乡村振兴背景下的“产—景—村”融合发展:现状与对策

2021-09-29
  作者:杨亚东 罗其友 杜娅婷 朱娅秋 巨章宏 张晴

  摘 要:[目的]乡村振兴战略实施以来,中国乡村改革不断深化,乡村资源要素相互渗透融合,乡村发展活力不断激发,中国的乡村融合发展亟待科学指导。[方法]文章借助CiteSpace软件梳理中国“产—景—村”融合发展相关研究领域阶段性前沿,探讨了“产—景—村”融合发展内涵,解析了“产—景—村”融合发展模式现状特征及发展对策。[结果]指出中国“产—景—村”融合发展下聚落景观和生产景观交叉融合,催生了复合型乡村景观的大量涌现,乡村土地分区利用呈现多元化,“产—景—村”融合发展模式的推广加速了乡村多功能转型发展,同时乡村空间分割、发展失衡和人地矛盾等问题也得到有效修复缓解。[结论]考虑到乡村振兴背景下“产—景—村”融合发展现状及存在的问题,基于空间、产业、景观营造、内生动力等层面构建“产—景—村”融合发展理论模型,从乡村发展规律、价值功能、区域互动、生态安全、机制保障等角度提出对策措施,为中国“产—景—村”融合发展规划制定提供科学依据,从根本上激活乡村发展内部的动力,全面实现乡村振兴。

  0 引言

  党的十九大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乡村作为生产要素聚集的重要节点和乡村居民主要聚居区,集成内部与外部的人、物、信息等多流演化,使之成为具有经济、文化、自然、社会等综合地域特征和生产、生活、生态、生命等多重功能的人地关系综合体,是生活空间、生态空间和生产空间的核心载体[1,2]。当前,国际形势正在发生深刻变化,国内城乡、人地关系发生巨大变化。面对经济转型、生产方式转变,乡村空间格局正迎来剧烈分化重组。重新审视当前产景互动、景村相融、产村协调的乡村融合发展现状,有助于统筹乡村空间优化与产业发展,促进乡村空间功能的提升。促进“产—景—村”融合发展是解决农村发展问题的现实要求,也是深化乡村改革的必然途径[3]。

  文章通过文献计量法对与“产—景—村”相关文献资料进行梳理并解析相关概念,厘清乡村产业与乡村景观在一定地域范围内融合发展的作用机制及各关键要素间的互动关系,针对相关问题提出解决策略,为乡村发展规划制定实施提供理论参考。

  1 文献计量分析

  选取CNKI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对“乡村/农村+产业”或“乡村/农村+景观”或“乡村/农村+建设”或“乡村/农村+发展”等关键词进行检索,并对部分意思相近的关键词进行补充检索,分别选择1980—1997年的全部期刊和1998年至2021年2月10日的CSSCI&CSCD数据库检索期刊文献,对检索结果进行整理、查重,剔除书评、会议论文以及与该文定义的研究主题不相关的文献,共计筛选出6 025篇有效文献作为本文的研究对象。运用文献计量法,借助可视化分析工具Cite Space软件,以1年作为时间切片,以关键词为网络节点对样本文献进行分析处理。

  1.1 关键词共现图谱及聚类分析

  从关键词共现频次排序统计结果来看,表1中为频次≥60的关键词信息提取,乡村振兴624次、乡镇企业515次、新农村建设409次、乡村建设202次、农业产业化167次、乡村聚落166次,这些关键词出现频次最多,它们代表国内学者在不同时期学术界对我国“产—景—村”融合发展集中关注热点的递进式发展过程。从高频关键词出现年份分析,可将相关核心主题的出现分为3个阶段:第一阶段关注乡村产业(2000年以前),这一阶段经历了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变,乡村产业亟需发展,研究的重点侧重在乡镇企业、农产品加工、农业产业化、农村产业结构、第三产业等关键词;第二阶段关注农村发展(2001—2010年),随着乡村产业的发展,农业现代化、乡村旅游、返乡创业等研究逐渐兴盛起来,同时,人们逐渐重视生产环境建设,并将新农村建设、乡村聚落、城镇化等关键词纳入研究视线;第三阶段注重多要素融合发展(2010年以后),新型城镇化的深入推进使得产业融合、城乡融合等关键词活跃起来,随着乡村振兴战略的提出,学界研究重点则向乡村振兴、产业兴旺、田园综合体、乡村特色等关键词倾斜。

  表1 中国乡村“产—景—村”研究高频词汇

  聚类分析是将检索范围内联系程度相近的关键词进行分类,汇集形成独立的类别。对乡村发展相关文献的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得到1980—2020年中国乡村发展研究关键词聚类图谱(图1),聚类模块值(Q值>0.3认为聚类模块性显著)为0.124 1,表明关键词图谱信息模块划分不显著。由图1可知,关键词明显聚类划分为两部分。聚类平均轮廓值(S值>0.5认为聚类效果合理)为0.800 1,表明关键词聚类结果可信。图1不同的数字代表不同聚类号,聚类编号越小,代表着关键词聚类规模越大,在乡村发展相关主题关键词聚类集中有14个较大类别,依次是乡村振兴、乡镇企业、新农村建设、产业化、农产品加工、乡村城市化、农村建设用地、乡村景观、外向型经济、梁漱溟、收益分配、实践路径、村民自治和乡村俱乐部,研究内容覆盖了乡村产业发展和乡村景观等主题内容。

  图1 中国乡村“产—景—村”研究关键词聚类图谱

  1.2 研究热点的演化历程

  利用Cite Space软件得到了1980年以来“产业—景观—乡村”融合发展关键词演化的Timezone图谱(图2)。在此基础上总结中国乡村发展研究的发展历程、研究重点,得出1980—2020年中国乡村发展研究的基本脉络。

  第一阶段(1980—1998年):这一阶段处于改革开放初期,农村经济体制改革不断加深,研究热点集中在乡村建设、乡村城市化、农村工业化、产业化、农村经济发展等主题的理论探索。

  第二阶段(1999—2005年):这一阶段为应对亚洲金融危机,中国大力提倡城乡互动,鼓励城市居民到农村体验生活,引导旅游消费,积极拉动内需。面对乡村发展活力的增加,学者们展开了一系列促进乡村建设治理的相关研究,研究内容也更加多元化,集中在乡村旅游、乡村聚落、新农村建设、城镇化、农村人居环境等关键词。

  第三阶段(2006—2011年):这一阶段农业领域的主要任务是推进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加强农业基础设施建设、促进农民增收,多学科逐渐介入乡村发展相关研究,乡村治理、城乡统筹发展、返乡创业等开始成为学者关注的焦点问题。

  第四阶段(2012—2017年):这一阶段是中国乡村发展转型升级的高速发展阶段。2012—2016年国家各个部门相继出台多项政策促进乡村建设发展,2013年“中央一号文件”提出改革征地制度,5年内基本完成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登记确权工作,2014年3月颁布了《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2015年6月发布了《美丽乡村建设指南》,城乡融合、新型城镇化、产业融合、美丽乡村、土地整治、空间格局等问题陆续成为各学科研究领域的关注重点。

  第五阶段(2018—2020年):这一阶段中国乡村发展正在进入新时代背景下的全速发展阶段。自2017年10月提出乡村振兴战略以后,产业兴旺、城乡融合、精准扶贫、生态宜居等相关研究领域呈爆发式增长。在全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背景下,产业融合发展、绿色发展、农业农村现代化、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田园综合体、特色小镇等乡村发展路径、主体类型及模式等得到了广泛关注,以产业发展为导向的乡村发展、城乡关系协调逐渐成为“三农”学者研究的核心主题。

  图2 中国乡村“产—景—村”研究关键词Timezone图谱

  1.3 阶段性前沿研究领域分析

  突现词检测原理可以进一步探析乡村发展相关研究的前沿动态,关键词突现强度反映出相关内容在短时间内对研究领域产生的影响力。在中国乡村发展相关文献关键词分析中得到23个突现词(表2)。其中,突现强度(Strength)排名前10位的关键词为:乡村振兴(271.51)、乡镇企业(183.66)、新农村建设(160.21)、农业产业化(54.89)、农村经济发展(53.81)、乡村建设(49.63)、产业扶贫(45.55)、农业现代化(44.93)、城乡融合(41.79)、精准扶贫(40.90)。从突现持续时间来看,乡村城市化(15年)、乡镇企业(14年)、农业产业化(14年)、第三产业(14年)、农村经济发展(13年)、新农村建设(9年)、农业现代化(8年)持续时间最长。综合来看,与“乡村/农村+产业”相关研究的关键词在国内受到多个学科的关注,并且在乡村发展研究中影响强度大且持续时间长,在乡村发展路径的探索中“以产业为导向的乡村发展”理念备受国内学者们的重视和持续关注,侧面反映出乡村产业发展是关乎国计民生,是加快农业农村转型升级的必然要求,是乡村实现振兴的首要条件。而对“乡村振兴”相关研究出现于2018年,截止2020年持续时间尚且3年,但突现强度较高,表明其已成为国内学者们研究的前沿热点话题。

  2 乡村振兴背景下“产—景—村”融合发展现状分析

  2.1“产—景—村”融合发展概念内涵

  乡村产业是指根植于特定的地理环境,依托于特定的人地关系地域系统及农业农村资源禀赋,以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为核心,是实现乡村全面振兴的经济基础,是解决乡村一切问题的前提[4,5]。乡村产业具有经济、社会、生态等多重功能属性[6],包括现代特色农业、农业生产性服务业、农村生活性服务业、乡村传统特色产业、农产品加工业、休闲农业和乡村旅游、乡村建筑业、乡村环保产业和乡村文化产业等9类乡村产业。

  乡村景观以乡村特征为主,是人类在自然景观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自然生态结构与人为特征的综合体,是自然进程和人类活动连续、动态的相互影响融合而成的结果,是构成乡村地域综合体的最基本单元[7]。乡村景观包括3个层次的内涵,一是农村人居环境,二是乡村景观,三是山水林田湖草生命共同体。

  “产—景—村”融合是以农业、农村及农民为基本依托,通过新技术、新平台及新模式促进资本、技术、人才等要素向农业和农村流动,强调由乡村产业、乡村景观等若干乡村空间基本构成要素的相互联系作用的生产生活要素构成的具有一定结构和功能的有机整体,是乡村空间的基本构成要素。“产—景—村”融合发展模式的核心在于乡村产业链、产业功能区域、生活功能区域及乡村生态景观的空间集聚,经过较长时间的发展过程最终形成具有一定稳定性的空间格局,达到乡村生产、生活、生态空间融合。

  表2 中国乡村“产—景—村”研究突现关键词汇

  注:蓝色线段代表时间段1980—2020年,红色线段代表对应关键词出现的时段

  2.2“产—景—村”融合发展现状

  乡村产业融合发展背景下,复合型乡村景观形成。近10年来,尤其是乡村振兴战略实施以来,农村一二三产融合度不断加深,也因此改变了乡村各类景观,形成融合协调的复合型景观。第一产业依据乡村资源禀赋,促进土地规模化经营,合理调整农业生产品种,选择经济价值与美学价值兼具的特色农产品[8,9],营造符合产业发展的景观,自然景观与生产景观进一步融合。自然景观在具备农业生产的功能的同时,也具备了旅游休闲、生态调节等功能。第二产业利用种植业、养殖业提供的原料进行深加工、精包装,不断优化需求侧改革,构建基于景观的全产业链融合发展。第三产业的发展使得乡村内出现大量农家乐、旅游超市、民宿等休闲娱乐场所,丰富了生产景观,同时使得聚落景观和生产景观交叉融合,从简单的居住功能转向旅游、商服、文化[10,11,12]等复合功能。一方面乡村产业发展对于发展主体老弱化、建设用地空废化[13]等景观弱化问题有缓解作用,另一方面产业融合发展使得乡村自然景观、生产景观及聚落景观由分割隔离而转向协调融合状态[14],形成复合型乡村景观。

  农村土地分区整治背景下,乡村产业与景观关系多元化协调。农村土地整治主要从农业用地、建设用地以及工矿用地3个方面,针对不同区域人、业、景的关系区别进行规划整理,对多元化协调“产—景—村”关系有积极意义。中国乡村土地经历了补充耕地、基本农田保护与建设、土地综合整治以及“山水林田湖草”综合治理4个发展阶段[15]。当前“山水林田湖草”综合治理,基于生态环境保护和空间高效布局的理念下,升级生产景观、重构聚落景观、修复生态景观[2],优化乡村景观空间布局。针对空间利用效率不高且资源环境承载力强的地区,推进田地改良和高标准农田建设,提高农业用地生产能力、风险防御能力与视觉美学价值,促进生产景观升级;开展农村居民点整治,探索重构特色保护型、拆迁撤并型等多元化聚落景观[16]。针对生态脆弱区,推进生态移民搬迁,提高当地居民人居环境与发展能力的同时保护乡村生态功能,缓解人地矛盾;推进退耕还林、工矿用地整治、水土流失治理,控制开发强度,修复生态景观,协调人、业、景关系。

  乡村多功能转型发展背景下,“产—景—村”融合发展推广。中国乡村由农业生产主导型乡村向农业生态保育、休闲旅游、文化传承、社会稳定等多功能乡村转型[17]。随着全球化的深入发展,中国乡村通过粮食体系、劳动力迁移与旅游开发等形式逐渐融入全球化进程,向全球化乡村发展[18]。在此发展进程中,“产—景—村”关系得到不断调整优化。乡村多功能演化总体呈现生产功能多样化、生活功能人文化、生态功能刚性化的基本趋势[6]。生产功能多元化体现在农产品供给、工业生产、旅游休闲融合,特色小镇、田园综合体等“产—景—村”融合发展模式不断推广[19]。生活功能人文化体现在基本公共服务设施完善、人居环境提升、乡土文化保护,聚落景观、文化景观与自然景观协调融合。生态功能刚性化体现在减少农药化肥施用、退耕还林以及生态搬迁等政策之中,生态景观与生产景观、聚落景观的紧张关系得到缓解。

  3“产—景—村”融合发展理论模型及对策建议

  3.1“产—景—村”融合发展的理论模型

  (1)基于空间层面的融合:借鉴群落生态学的共生模型乡村聚落作为农民进行信息传递、生产技能与管理经验交流的场所,结合村域内物质、信息、能量的交换过程与规律,被视为具有生命体征的有机生命体。农户居住点作为共生单元,农村人居环境构成共生界面,村域环境与政策环境是共生环境。借助于村居附属设施做好空间衔接,促进共生单元之间信息、农具等的有效流通。强化连接村域基础设施等共生界面,加强居民点间商品、技术、资金等要素流动。增强居民点空间的生态性、文化性,结合乡村景观设置绿化休闲廊道,强调村落历史文脉的延续性。在空间利用上实现功能与设施配置互补共享。共生理论主要强调农户单位之间资源的流通性与整体的共生性,探讨在空间层面实现乡村聚落景观和生产景观中基础设施的互补共享,构建复合型村落功能景观。

  (2)基于产业层面的融合:营造产业体验空间模型。以整合区域内生态景观、经济景观和社会景观以及融合第一二三产业为基础,将地域文化和活动体验融入空间功能,在产业融合空间中实现环境基础-地域文化-休闲活动的共生耦合。联结农民、企业、消费者和政府价值需求,在产业融合链条的基础上开发基于种养体验的初级产品,基于加工体验的中级产品以及综合种养加工体验的高级产品,构建乡村农产品种养、加工及旅游服务产业融合链条。通过融合产业与文化、产业与景观、景观与生态等多重过程,促进利益相关主体在产业价值链的不同环节上分工合作,实现体验成品开发过程的精细化。产业体验空间理论主要强调基于乡村自身景观、文化特色及产业发展来开发旅游体验服务,探讨在产业价值链条不同环节上叠加旅游体验服务,实现产业、景观及乡村的融合。

  (3)基于景观营造层面的融合:构建景观重构模型。基于景观基因理论与景观基因“胞—链—形”图示表达法,精准识别景观基因、提取景观节点、组合景观廊道、构建景观形态,实现地域景观形象再造与重塑。在识别要素选择上要更注重主导要素的整体性、灵活弹性,在识别手段上要借助现代计算机和地理信息技术并结合人工经验。将景观基因具象化为景观实体,需要对景观实体进行适当修复改造,同时要以景观基因为导向创新周边产品、更新服务设施。组合景观廊道是对景观节点的排列组合,要根据不同细分市场的需求,以个性化和差异化规划集聚旅游景观。构建景观形态就是通过图示形态来解释表达景观基因,它是在进行前三个步骤中逐步形成的空间格局。景观重构理论主要强调通过人为的对已有乡村景观的识别、整合与改造来助力第三产业发展。

  (4)基于内生动力层面的融合:引入内生增长模型。新内生发展理论强调消解传统城乡对立思维,减少城乡人口流动障碍,在保证乡村主体性的前提下,通过让社会组织更多地参与到城乡资源统筹工作中,加强地区间“流”的数量以保证充足的农村发展内生动力,与之匹配的是,通过社会功能空间压缩的方式保护乡村景观,从而保证乡村社区地居住适宜性,最终逐渐完善乡村自身“造血功能”,形成良性循环。日本经受到英国后现代主义影响后基于此理论推出“地方创生战略”等法规,正逐步促进乡村的发展。通过明确产权与土地权利,翻新居住社区以及借鉴日本“一村一品”运动而推行的“一乡一特产”活动等举措。台湾地区从政策与实体两个角度在乡村中构建新的乡村景观以实现优化人居环境的目的,从而吸引人口来乡创业,间接提升乡村内生发展动力。

  3.2“产—景—村”融合发展的对策建议

  以乡村产业和景观统筹发展。在保持乡村生产、生活与生态空间和谐的基础上,通过规划设计使乡村产业具有观赏价值和美学价值[8],同时融入生产加工体验旅游服务,打造文创民宿、田园休闲体验区、旅游养老基地等产业景观节点,吸引人流、物流、信息流和资金流,促进乡村景观系统的提升[20]。

  以“产—景—村”融合推进发展。整理农户居住点的空间分布,结合绿化建设、沟渠和道路建设,拓展农户户外交往空间[21,22]。在农户之间活动范围交叉重合度高的地方进行环境整治[23],修复祠堂、寺庙、晒坝等传统公共空间,建设图书角、健身点等现代公共空间,促进农户人际互动交往。尊重乡村地域文化,融入保护乡村生态环境的意识,顺应村落原有的空间肌理关系进行乡村规划建设[24,25]。突破行政空间约束,完善利益联结、土地流转、金融服务、技术投入、人才引进及基础条件支持机制,强调以产业为保障,拓展区域间合作的深度和广度,加强政府引导并采取调整措施。

  参考文献:略

  来源:中国农业资源与区划 2021,42(03),232-239

  作者:杨亚东 罗其友 杜娅婷 朱娅秋 巨章宏 张晴 中国农业科学院农业资源与农业区划研究所 中央民族大学经济学院

  作者简介:杨亚东(1985—),男,河北石家庄人,副研究员。研究方向:区域发展,乡村产业;*罗其友(1964—),男,四川宜宾人,研究员,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农业布局与区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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